商朝故事第七章
商朝故事第七章,“纲领早就有了,现在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,不知道丞相有什么考量,仲大人有什么想法。”汤在兴奋之后,迅速地冷静下来,现在虽然曙光初现,但是汤知道,离实现目标,有漫长的路要走,因此必须思路清楚,扎扎实实地走好每步路,不能走错,否则就可能事功倍半,因此想听听两位重臣的想法。
“要想一击成功,我们应该分步走,首先是让桀加速**和堕落,全方位的失去民心,这个我们可以助推。其次是我们自己,要练好内功,快速发展,壮大力量。”伊尹想了想说。随后看看汤和仲虺,见他们并没有表示,明白自己说的过于笼统了,补充说:“想让桀在政治上重大失分,就要他们君臣不和,冲突不断,一句话,要挑拨君臣之间,大臣和大臣之间的矛盾,当朝廷内讧不断的时候,杀伤力是最大的。最后朝廷的权利属于小人,奸臣,朝廷离瘫痪就在咫尺之间了。当朝廷管理机构不能正常运转,民众生活就会陷入苦难之中,最后的结果就是贪官污吏横行,黑恶势力控制民生,民众就会穷困潦倒,民不聊生,桀的民心会丧失殆尽,这就是统治者在政治上的垮台,一旦到了这个地步,桀就是神仙也不可能有回天之力了。”
为了说明自己已经在这样做了,伊尹举例告诉他们,自己是如何在猎场上搞的动作,抓住了一批贪官污吏和建筑承包商的劣迹,然后把材料送给了关龙逄,关龙逄带上材料,在朝会上,揭露了赵梁的违法乱纪行为。
“丞相,你这样做,是在帮助桀清理**,打击贪官污吏,对桀有利啊!”听到这,仲虺忍不住打断了伊尹的话。
“如果桀是个好君王,的确会产生这样的效果,但是我知道,在桀身上只会产生反面效果。因为关龙逄和赵梁在朝廷,各自代表正邪一股势力,桀是支持赵梁的,赵梁是桀的第一心腹,他当然不会看着赵梁倒下,因为赵梁倒了,关龙逄在朝廷就没有了对手,就可以为所欲为,桀的行动会受到关龙逄的制约,以桀的性格,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左右自己的行为,他之所以欣赏赵梁,一个根本原因就是赵梁是奴才,听话,关龙逄是直臣,个人的道德人品,行为做事和桀少有共性的地方,关龙逄所有的活动都需要有利于朝廷,有利于国家,有利于民众,桀所有的活动,都是要有利于自己,这样两个人品道德完全不同的人,不可能尿到一个壶里,因此桀需要一种听凭于自己指挥的力量来抗衡关龙逄,他怎么可能看着赵梁的**,那不是自己拆卸武装。所以,当关龙逄拿出我提供的证据的时候,桀反过来问关龙逄,谁授权一个丞相去调查另外一个丞相的?看看,这样的反击招术桀都能够想出来,完全置赵梁的****不顾。的确聪明绝顶,如果他把聪明用在正道上,肯定会做个震古烁今的英明大王。”
说到这伊尹停下了,脸上露出笑容,他明白,桀是不可能改弦更张的,这是由他的人生观决定的。
“后来如何?”仲虺像似在听故事,感觉新奇,急于知道后面的结果。一个做大王的,当贪官材料摆在自己面前,不是去处理贪官已经够昏庸了,反过来去指责好官,让原告成为被告,公然地人妖颠倒,这当然是千古奇闻了,所以仲虺就想知道桀这样做的后果。
“后来吵起来了,关龙逄本来有理,性格又直爽,面对桀的黑白不分,公然袒护贪官污吏的行为,不会忍受,最后就是不欢而散。但是后果很快显现出来,贪官和清官两个阵营就水火不相容了,内讧由原来的地下,变成公开化了。”伊尹说。
“好,丞相这颗炸雷起的作用堪比集团军了。”汤立刻发出了赞扬,随后补充说:“当朝廷的正义力量被压制,歪风邪气必然占上风,朝廷以后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大王说的不错,政治堕落要高于经济下沉,一个朝廷的垮台,仅有政治**是不够的,因此臣就想到了另外招数,主动和妹喜进行了联系,让妹喜利用她的魅力,鼓励桀大肆挥霍国家财富,最后造成朝廷的经济崩溃,饿殍遍野,夏朝也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这个时候,诸侯的背叛就是不可避免的,民众的反叛也就阻止不了了。”伊尹接过汤的话说。
“莫非丞相又有绝活诞生了?”仲虺笑着问,他没有想到行为做事一向正派的伊尹,肚子里居然有这样多的花花肠子,这应该不符合他的道德观,但是他居然做了,而且做的出色,这让他有点看不懂伊尹了。
“我只是建议妹喜像桀提出建一座新王宫。”伊尹回答。
“丞相是想掏空朝廷的财政,但是一座王宫虽然会耗费不少银子,似乎还不会让夏朝的经济崩溃。”仲虺有些失望地说。
“朝廷的经济现在就捉襟见肘,这就是关龙逄极力反对桀建猎场的原因。如果这个新王宫是个耗费巨大的建筑,肯定会遭到朝臣的反对,桀想弄到银子,无非两个渠道,一个是像诸侯伸手,朝廷连续给诸侯的贡赋加码,已经让很多诸侯不堪重负了,再让诸侯出银子,诸侯们会更加愤恨,造反的心肯定变得强烈起来。二是对下辖的民众加税,这当然会激起民众的更大不满,会让更多民众没有饭吃,进一步加大民众的背叛心理是一定的。而且我们可以无偿地支援桀巨大原木,让新建的王宫高大无比,豪华奢侈。”
“我们商地无偿支援巨大原木,这是什么意思?”仲虺听到这打断了伊尹的话,因为他没有明白伊尹要干什么。
“看来仲大人没有建过房子,不知道这里面的奥秘。如果梁柱巨大,配套用的椽子当然就不会小,还有做门窗的木料也不会小,当巨大的王宫主架高大无比,气势恢宏,不能在房子里装残砖断瓦吧!为了和恢弘的王宫配套,就装饰里外的时候,需要能够配套的木料,金银珠宝,奇花异木,各种雕饰。好房子要有好装饰啊?”伊尹解释说。
“嗯,这个主意不错,我们不要小气,除了送给朝廷巨大的原木,也可以给朝廷送些珠宝,上等丝绸。”汤插话说,他明白伊尹的目的不仅是耗费夏朝的财政,还要他们在奢侈的道路上走的远些,这样,朝廷腐朽的速度就会更快。
“侯爷圣明。”看见汤明白了自己的用意,伊尹开心地笑了,君臣如此默契,哪有不赢的道理。“除了加速朝廷的**,桀的堕落,臣还在人才方面,挖朝廷的墙角。有两个人臣已经在做工作,臣相信,时候到了,这两个人会来到商地,投奔侯爷的。”
汤知道,这次伊尹去京城,除了上述事情之外,伊尹还负有另外一个使命,为商地寻找人才,现在听说有了目标,伊尹进行了工作,不由欣喜地问:“丞相的目标是谁?”
“终古和费晶。”伊尹回答。
汤和仲虺互相看看,这两个人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人物,伊尹打他们的主意,胆子不算小了。“他们两个,有可能来?”
仲虺问,这两个人职位都很高,又都是朝廷的老臣和干将,所以仲虺表示怀疑。
“不知道。”伊尹真诚地摇摇头。“但是可以试一试,如果他们能够背叛朝廷,来到商地,毫无疑问,对朝廷信心是个沉重打击,对商地民众的信心是个提高。”
“不管能不能来,什么时候过来,丞相的做法不错,就算不来,桀知道我们去找过他们,给他上眼药,能够起到离间的作用,丞相是不是这样想?”汤问,随后笑了。
“不错,撒下种子就可能有果实长出来,至于能不能长出来,一半人为,一半看天意。如果桀加速昏庸,迫害正直大臣,残酷剥削民众,他们来到商地的几率就高,所以我愿意下注。”伊尹回答。
“好,那我们就有点耐心。现在外面的布局丞相做了很多,不管桀多么荒唐,朝廷会不会走下没落,关键还是看我们自己。不知道丞相怎么认为,面对这样一种有利的局面,当务之急,我们内部要做什么?仲大人有没有思路?”
“有,不过先听听丞相的。”仲虺说完,眼睛看着伊尹。
“大王说的没有错,就算桀最后把夏朝搞的一塌糊涂,如果我们实力不够,机会也是别人的。我不相信,在大夏朝,准备推翻朝廷的诸侯,只有我们一家?所以如何做到自己强大才是最重要的。有人说,成功一靠机会,二靠天帮忙,但是我想说的是,就算老天肯帮忙,我们没有准备好也没有用,因此我以为,机会是给有准备人预备的。基于这一点,扩大地盘,人口是必须的。现在商地就这样大,周边的民众愿意来的,也来的差不多了,下面的事情就是扩充土地,增强军事和政治力量。”
伊尹说,回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这个问题,眼下商候直接管辖的土地面积小,人口不足,如果贪图安逸,当然是可以的,但是想有所作为,差远了,因此他就把扩充领土当做首要问题去思考。
“扩充领土是要打仗的,打仗我们当然不怕,但是有了军事行动,就一定会惊动朝廷,只怕朝廷会插手,以我们现在的力量,没有资格和朝廷摆开战场作对。”仲虺说,他知道扩充土地是对的,也想这样干,但是一想到朝廷干涉,就觉得时机不够,力量不足,所以看见伊尹提出这个问题,不能不说出自己的顾虑。吞并土地,就是对诸侯开战,对诸侯开战,政治上的风险不小,因为这些诸侯,不管大小,也是朝廷任命的,朝廷法律上有明文规定,诸侯之间不准厮杀,更不准吞并。
“现在当然不能和朝廷掰脸,但是不代表我们不能动手,只要想动手的时候,理由一定可以找到,至于朝廷方面,桀的心思都落在妹喜身上,这个可以让妹喜去阻止。妹喜会帮忙的,现在我们要排出要吞并的诸侯表格来,然后就可以逐步实行。”伊尹说。
六
启建立夏朝之后,为了朝廷容易制衡诸侯,像切豆腐似的,把诸侯分到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,大大小小的诸侯有几千人之多,因为诸侯多,所以多数诸侯占地不大,基本上是十里为一个诸侯,大的诸侯也不过占地几十里,还硬性规定,诸侯和诸侯之间不能互相吞并,也不能自愿组合,撤销诸侯是朝廷的事情,因此,诸侯可以成为富翁,造反就免了,所以多少年来,夏朝总体上是安定的。像商候,原来占地只有安邑一个县的地方,后来在朝廷昏暗的时候,汤的祖先通过暗地吞并,收买,才有了今天的规模。
今天伊尹提出吞并诸侯,壮大商候的力量,无疑是在冒险,因此伊尹说完,汤没有立刻接话,在沉思。
“侯爷,我不是说马上就开始。”伊尹看见汤没有接话,知道汤在顾虑什么,补充说。“桀的昏聩只是刚刚开始,但是我们布局时间推移之后,桀的昏聩很快会加速,当他开始筹建新王宫,势必因为银子不够,对诸侯和本地民众进行盘剥,会遭到大臣反对,那个时候,桀的众叛亲离就开始了,因为内部混乱,天怨民怨,桀只能是焦头烂额,自顾不暇,我们的机会就来了。因此我的意思是,把诸侯分成三个等级,排例好,机会到来的时候,对于我们想吞并的小型诸侯,一律采取军事手段,动作要快,打击要坚决,当朝廷还没有得到讯息的时候,我们就完成了占领,为此,现在就要组建一支,类似朝廷职业军队那样的队伍,用摧枯拉朽般地快速,完成占领。对于中等诸侯,采用拉打结合的方式,最后让他们归附我们,成为商候的下属。至于某些大型,超大型诸侯,则采用联合,组建同盟的方式和他们结交,在我们采取吞并中小诸侯的时候,不至于成为商地的对立面,给我们添乱,这就是我思考的,在今后一段时期如何增强商地实力的办法之一。”
伊尹这段话说的很多,要点就是吞并幼小,联合强大。汤看看仲虺后说:“仲大人以为丞相的想法如何?”
“臣认为可行。”仲虺态度坚定地说。“臣要补充的是,吞并诸侯的行动,可以首先选择对我们不友好,仰朝廷鼻息的诸侯下手,在商地周围,有几个这样的诸侯。”
仲虺说的是葛伯,昆吾,顾伯和韦国等几个诸侯国,他们就在商候周围,和商候关系不好,不好的原因有两个,第一个是汤勤政爱民,把自己的辖地搞的太好,如此一来,商地就成为了镜子,照出了这几个诸侯的丑陋,偏偏他们只管自己享受,不想学商候,因此就恨商候鹤立鸡群,弄得他们难受,因为商候就像照妖镜,明白无误地,照出了他们肮脏,丑陋的嘴脸。二是因为商候治理的地区越来越富裕,越来越强大,自己失去了安全感,睡觉都担心某天被商候吞并,自己就想像商候一样组建私家军队,组建军队人员还好说,但是军队是花银子的,他们的府库本来不充盈,自然拿不出银子,无奈之下,只好抱紧朝廷大腿,不时地像大王打小报告,想借朝廷的刀,宰杀商候,商候当然知道他们在背后没有少干坏事,在不能出兵消灭他们的情况下,只能防着他们,所以选择他们做被收拾的对象,是有历史原因的。
“这个可以,只是我们增加军队,身边有这几个诸侯,朝廷不可能不知道。”汤担心地说。
“这个好办,从现在开始,隔三差五我们就给朝廷打报告,告诉朝廷,商地周边出现匪患,请求朝廷派兵围剿,桀一定不会派兵,他巴不得商地鸡犬不宁才好,在多次请求未果的情况下,我们就可以出兵以剿匪的名义,堂而皇之地进行扩军。”说话的是仲虺,他不缺这个方面的聪明。
“仲大人的办法好,大王,我看可行。”伊尹说。
汤听后笑了,心说这两个高参是道德高尚之士,肚子里歪门邪道同样不少,就说:“好,扩军只要不被朝廷阻断,凭商地的人力物力,没有问题。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在等丞相回来商量,那就是,商地的都城是不是应该挪个地方?”
“侯爷是说迁都?”伊尹问,多少有些吃惊,因为他知道,迁都是大事,一般情况下,没有重大事情是不会迁都的,看来汤有了更深远的想法,就问:“侯爷准备把都城迁到哪里?”
“谷熟。”汤轻轻地说。
伊尹急忙把目光投向挂在墙上的羊皮地图,一眼找到了谷熟的位置,随后用眼睛巡视了一遍,最后目光落在现在的京城上,谷熟近乎直线对着京城,如果有一天发兵攻打朝廷,这里是最近的距离,只要收拾了对面的昆吾,前面就一马平川了,顿时明白了汤为什么要迁都,心理暗暗地吃惊,想不到汤的目光如此深远,和朝廷打仗八字还没有一撇,汤就想到该如何攻打京城了,果然是大手笔,战略家。
“侯爷,好眼力,好谋略。”伊尹发自内心地伸出了大拇指。因为他看出来,汤不仅选择了最佳的进攻京城的桥头堡,还寓意深刻地像所有商地子民表示了和朝廷决裂的决心,伊尹又想,桀肯定不知道他的掘墓人诞生了,自己还在花天酒地,穷奢极欲地给朝廷挖坑,典型的自作孽,不可活。
伊尹想的没有错,就在他离开京城的第二天,桀在早朝的时候,对群臣宣布了重大决定:重建王宫。
“大王,朝廷没有银子啊?”听说桀又要折腾,而且是大折腾,国库没有多余的银子,桀居然要建新王宫,这不是作死么,关龙逄急了,猎场已经是吞金兽了,吞噬了国库大量的银子,如今桀要搞个更大的项目,这是要耗干夏朝子民的民脂民膏,作为丞相,关龙逄不可能不急,不发声,所以顾不得朝廷礼仪,桀的话音刚刚落地,大喊起来。
“孤王拥有四海,难道会差这点银子?关大人,你身为丞相,在满朝文武面前哭穷,是想丢孤的脸,还是丢朝廷的脸?”桀已经料到他说出这件事,关龙逄等人一定会反对,因此决定不给群臣说话的机会,直接杀关龙逄的威风,让大臣们恐惧。
“大王,臣不是在哭穷,臣是说,朝廷真的没有银子,真穷啊?”关龙逄几乎用哭腔说,心理难过极了,他一点不明白,为什么当年那个朝气蓬勃,励精图治的大王突然间没有了,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为了讨好女人,置朝廷的生死不顾,放着空空如也的国库不管,又要挥霍了。
“孤奉天承运,独坐龙庭,是上天的恩赐,既然上天让孤做天下人的主子,就该享有天下人所享不到的福,普天之下的所有财富都应该属于孤,孤愿意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。难道你做丞相的不知道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?既然都是孤家的,给诸侯加赋,给民众加税,让他们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帮助孤把王宫建起来。只有孤王生活的富裕,奢华,身体健康,精力旺盛,你们脸上才有光是不是?”
桀说了很多,但是被气晕的关龙逄根本没有记住,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旋的是:大王又要加税,加赋,这是在玩火啊!
“大王,这些年连续加税,加赋,很多百姓已经在吃糠咽菜了,这可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啊!如果遇到天灾,会有大批人饿死,大王作为万民之主,是不是应该怜惜他们,至少让民众吃饱饭。让诸侯可以喘气。好多地区的诸侯,领地的日子都难过,哪里有富余的银子孝敬大王,如果大王硬逼,臣担心,会有人铤而走险啊!”关龙逄一脸焦虑,声音里带着哭声在说。
“丞相,你一次次为民请命,哗众取宠,孤王怀疑你的用心。孤来问你,你是孤的丞相,还是百姓的丞相”桀阴沉着脸问。
“臣当然是大王的丞相。”关龙逄明知桀不是在问,却也不能说,自己不是桀的丞相,只能回答说是。
“你既然承认是孤的丞相,为什么总是和孤对着干?孤想做什么,你就是反对,反而不断地替诸侯,民众说话,孤怀疑你的用心。”桀厉声地说。
“大王冤枉老臣了,老臣是忠于大王的,忠于朝廷的。臣是不想让悲剧发生,才要阻止大王生活奢靡,被女人迷惑。”关龙逄明知道后面的话会触怒桀,但是不说,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。再说自己不反对,大臣就不敢发声,让大王再次搜刮民财,民众会不堪重负,饿殍遍野,那样一来朝廷就危险了。
“住嘴,孤王贵为天子,拥有地球上最大的国家,最富裕的京城,最美的女人,最强大的军队,却连新王宫也不能建?真是岂有此理,这件事不容讨论,交给丞相亲自负责。”
“老臣无能,弄不来银子。”关龙逄一口拒绝了。
“银子的事情不用你管。赵大人!”后面的话桀是对赵梁说的。“替孤拟旨,从下个月开始,朝廷管辖的所有土地,民众,商人和官吏,都加税两成,各路诸侯同样加赋两成,所得银两,送到国库,交给朝廷使用,如有违抗,按照谋逆办理,钦此!”
“是,臣立刻拟旨。”赵梁听后暗暗地笑了,又要大兴土木,关龙逄老匹夫不愿意做。我就把工程揽过来,不用说,又是无本取利的大买卖。
“大王,不能这样做。民力使尽,民脂榨干,暴风雨会来的。”终古看见桀玩真的,知道再不说话,连劝谏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“终大人想做忠臣,那就尝尝孤刚刚制作的刑具。”桀说完,指指堂下的铜柱子,大家已经看见这个东西了,但是没有人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,听见桀这样说,才把目光投到那里,但是看不出有多么可怕,就张着眼睛看着桀,但是并没有人说话。
